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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明资本主义帝国

第33章 以后周公子来了,不用禀报

没有pm2.5的日子真好,大明朝的清晨,空气格外清晰。

周泽普同学早早起来,来到柳水河边的杨树林里。

两趟捕俘拳下来,身体开始发热。

捕俘拳是周泽普的老师特种兵扎莫教的的一种拳法,一共有16步,每一招约有两个动作组成。

出拳动作干脆,没有任何装饰性。有多种步伐,以拳,步,挡,削进攻敌人要害,猛烈攻击以致敌人不会反击。

“好厉害的拳脚。”老秀才沿着河岸散步,望见周泽普,上前打招呼。“可谓招招制敌。”

“老先生。”周泽普搽了一把汗,“我以为我起得不晚,谁料你老更早。”

“我年级大了,睡眠也少了。”老秀才:“早上沿着河岸走走,也思考一下村公所的大事小情。”

周泽普道,“老先生,如今村公所事务繁杂,你多费心了。听文文说这次小学期末考试,孩子们都有不错的成绩。”

老秀才道,“这个有你一半的功劳。不过,泽普,明年春二月你也要县试了。”

周泽普折一根草茎,咬在嘴里,“走走过场罢了,我虽然喜欢榜上有名的感觉,却不是十分在意。如果要我做那寻章摘句老雕虫,是万万不能的。”

老秀才感慨道:“即便考中有如何?如今很多士子虽然是考试得了科名,但官职到手还得等待许久。有的士子候补到六十多岁,还轮不上一官半职。还不如捐纳来得快些。”

周泽普道:“老先生,这大明朝如何捐纳官职?有何要求?”

老秀才道:“如今捐官权力为朝廷和各省督抚控制,收入皆纳进官库。一切都有章程,童叟无欺。士民不仅可以捐官,而且可以捐封典、捐虚衔及穿官服的待遇。就是那国子监,无出身者也可捐纳而成为监生。”

周泽普笑了,捐国子监的监生,也就是后世所谓的花钱买文凭。诗蓝曾经给自己讲过。

想了想,周泽普道:“凡事有了规则制度,就好办,我看趁天气良好,老先生携带银两带人去一趟武昌,如何?一来给你我捐纳一些官职,不用再看那些小官胥吏的脸色,二来,可以有了身份,也为老百姓做更多的事。”

老秀才道:“泽普所言不错。如今州县并佐贰之求缺,各有定价;举监及吏承之优选,俱以贿成,泽普有何交代之处?”

周泽普道:“据说买一个知县要五千两银子,如今大明官员薪俸只有六十两银子。要尽快拿回捐官钱,却不容易。不如捐一些州府的虚职吧。”

老秀才看向河面,“村公所近日有船去武昌,我等随船即可。如果顺利,旬日可回。”

周泽普道:“老先生,务求尽快些,虽说近日天气温暖,但自古风云难测,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会下雪。如果不出所料,今年冬季的雪灾非同小可。”

“老夫心中有数,”老秀才点点头,“用于救灾的粮食,已经储备了不少。不过其他事项就要泽普多费心了。”

周泽普笑道:“老先生回来后,你我也有了官身。救灾虽说不是我们的分内事,可如此下来,名声还是捞了不少。”

老秀才道:“相对于科举当官的正途而言,捐官也多被称之为异途,泽普还是要去考场一试。”

周泽普道:“我明日就去柳北城一趟,拜望一下教谕刘跃云大人,先探探路,顺便安排人修一修城中的老宅。”

大明正八品官员,柳北县教谕刘跃云大人近日心情颇不平静。

本来自从他来到偏远小县柳北,这个穷得兔子不拉屎的地方,就从来也没有顺心过。

县教谕衙门是个清汤寡水的地方,看看那些面黄肌瘦的老弱差役就知道。

而大明朝实行的又是低薪水制度,自己仅有的一点银子被胖老婆紧紧地攥住,以至于他刘大人喝个花酒都要生员来买单。

听说松竹馆新来了个叫嫣红的新人很不错,琴棋书画,样样精通,还吹的一口好吹箫。我们的刘大人也想去卖弄一下才学,赢得嫣红的好感,成为入幕之宾。可囊中实在羞涩,仅有的几两私房钱被攥得快流出油来,还是不足去松竹馆的入门钱。而嫣红姑娘那一颦一笑,却时时刻刻在刘大人眼前浮现,真是急得百爪挠心。

还有,最近阉党的走狗们又在加紧给魏忠贤建造生词了。

本来这一切不干他事,可是他小舅子不顾劝阻,从他老婆那里连蒙带骗借走二百两银子,贴上了东厂的番子,成了阉党的一个小卒。

清流中出现一股浊流,这更让一向自命清高的他很不爽,“妈的,一旦有机会,我休了我那婆娘,与这肮脏的一家断了关系。”

举人出身的大明朝县教委主任兼县学校长,此刻爆了粗口。

门房刘安敲门进来,面带喜色:“禀老爷,门外有一位周公子求见。”说吧递上名帖书信和和一份礼单。

刘跃云接过扫了一眼,面露微笑,“开大门,有请!”

周泽普同学在门房刘安的带领下,走进了大门,看到院子正中站着的一位大明官员,正要施礼。那官员却一把拉住他,笑道:“泽普贤侄,不必多礼,这柳北县不大,贤侄为何今日才来?”

为何,还不是因为我以前不认识你,提着猪头,烧香找不到庙门吗。不过看这家伙这么客气,应该是因为名帖和礼单。

周泽普心里想着,嘴上却道:“泽普礼数不周,请世叔责罚。”

刘跃云笑道:“我也不是外人,李老大人是我的恩师,你又是老大人看中的人。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。以后来我处,就当自家一样,若再这般客气,世叔我可生气了。走,屋内说话。”

下人沏上茶,二人分宾主落座。

周泽普笑道:“前几日觅得一绢本,据说是五代黄筌《写生珍禽图 》,我才疏学浅,不明其中真伪。听闻世叔博览古今,想请您鉴别一下。”

说吧,小心将盛放绢本的盒子奉上。刘跃云接过,打开看了一眼,笑道:“贤侄且存于我处,待我细细验看。”

周泽普道,“世叔费心了。”

刘跃云道:“听恩师信中讲贤侄尚未取得功名,不知贤侄有何打算?只是这童子试关卡重重,着实不易。纳粟入监可以取得监生资格,可惜不是正途。”

周泽普心道,如果容易我还找你吗?于是站起身,故作惊讶地看了一下四周:“世叔你府邸确实小了些。想世叔您每日为我等学子操劳,却一箪食,一瓢饮,居陋巷。世叔高风亮节令泽普惭愧 。我在东大街有一处宅子,虽不奢华,倒也宽敞清净 ,世叔不要推辞才是。”说吧,拿出房契,放在桌上。

刘跃云故作恼怒道,“贤侄下次倘若如此,我定叫刘安挡你门外。这次念你年幼无知,不计较了。来来来,到我书房叙话。”

一切如当初所料,周泽普乘兴而来,乘兴而归。

刘跃云亲自送周泽普到大门外,目送这位青年才俊骑马离去,感慨自己要是有适龄的女儿,一定嫁给周贤侄才好,会说话办事,且年少多金,英俊洒脱,另外学问看起来也不错。可惜老婆肚子只下了两个不争气的混账小子,只会吃喝嫖赌。

刘安看老爷沉思不语,小心地说道:“老爷,起风了。回屋吧。”

刘跃云回过神来,“哦,刘安,以后周公子来了,直接让进房,不用禀报。”

“是,老爷。”刘安答应着,不由地伸手摸了一下腰间,开心地笑了,这个周公子真大方,一出手就是四五两银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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